她有啊，而且很多，所以脑子很乱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如果当无赖，你可以不离开我，我宁愿当无赖。”
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
员工乙：他很胆小的，平常迟到早退都不敢，怕被开除，哪有胆量做这种事。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前台员工瑟缩的一怔。

“想要赚到钱，不下点血本怎么行？”程奕鸣倒一点不担心。

欧翔微愣，“是我弟弟欧飞告诉你们的吧？”

程子同高深莫测的摇头，他预计程奕鸣要不了多久，就会回归生意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
她忙碌了一整晚，这时正是黎光初现。

严妍一愣，“你们没有卖股份？”

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
肥胖哥微愣，严妍这话算是将了他一军。

“简单来说，”祁雪纯给她解释，“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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