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这里是程子同的家,怎么被你说得像龙潭虎穴似的。”
总编赞同的点头:“能拿到这样私密的采访,不容易。可以想象,这篇采访稿一定会掀起很高的热度。”
“你在担心我?”
符媛儿:……
不一会儿,她又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。
虽然不疼,但床垫的反弹力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。
让她有些意外。
“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属于我。”
可谁要坐那儿啊!
却见他伸手往她的右边腰侧一搂,想来就是被他的手指咯到了。
“焦先生,”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,“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,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,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?”
“你管我怎么来的,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,“反正你要再敢进去,我就敢打电话报警,说这房间里存在违法活动。”
“符媛儿,我做事的手段,只求达成目标,”他接着说,“有时候不会想得太全面,但我现在知道你会在意,我以后会改。”
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
她找不着程子同,又被逼着找一个“真凶”出来,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。
符媛儿越来越听不明白了,他明明在骗子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