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略微思索，吩咐小泉：“你去安排，不求多快，关键要稳妥。” 却见于翎飞转动目光，又往程子同这边看来。

如果今晚上的赌场闹出一点事情，吸引了周围人群或者警察的注意，势必会引来大批记者和自媒体……不需要符媛儿偷拍，也不需要她绞尽脑汁发照片。 “所以你是记者，我不是。”

这是符媛儿的备用稿，防备实习生没法按期完成稿件，没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场。 “他们都交订金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为什么不想告诉他？”他还问。 保安疑惑的愣了一下，转睛朝监控屏幕看去。

于是她也什么都没戳破。 符媛儿诚实的摇头，她没关注过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