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你帮我办的事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开始问正经事。

她大概明白了，他一定觉得程家此举是故意的，他恨程家要伤她。

她早已陷在这片沼泽，根本出不去。

“她会明白的，时间会证明你没骗她。”祁雪纯安慰道。

又补充了一句：“我没有临床数据，但根据理论数据，这个药吃太多，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祁雪川也瞧见她了，“祁雪纯还没来吗？”

“我在想……今天是不是不适合杀生。”傅延看似故作深沉，其实伤痛和担忧在他心里翻涌搅动。

大妹夫？

她的思路是对的，但她高看了程申儿，程申儿有心试探，根本等不到酒会开场。

“他……以前很残酷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反正这件事情里总有一个人在撒谎，至于撒谎的人是谁，你自己判断。”

祁雪纯撇嘴：“威士忌度数太高，你就喝葡萄酒吧。”

“给你打10分。”

“薇薇，爸爸不想麻烦你，不想麻烦史蒂文。爸爸对不起你，但是爸爸现在……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
谌子心摇头，“司总什么也没说，但我觉得他很担心你。”

“许青如……但我攻破也是迟早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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