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罗婶将饭菜送到了谌子心住的客房。 她知道自己可能比别人更快一点面对死亡,但没想到只有三个月这么短。
“不行,太危险。”他不假思索拒绝,“她是个疯子,会伤到你。” 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,毫无防备,鲜血淋漓,此刻她每走一步,都是踩在尖刀之上。
“事情办好了。”司俊风回答。 不得不说,她想得非常周到了。
原来如此。 祁雪纯:……
她摇头:“我没事了……偶尔犯一下的毛病,我都习惯了。” 只是当时头太疼又晕了过去,她不想司俊风担心,所以再也没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