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看了萧芸芸一眼，说：“她看起来很好。”

听完韩医生的分析，陆薄言紧蹙的眉头略微松开，看起来像是已经有了决定。

韩若曦点点头。

萧芸芸只好带着秦韩上楼。

这张脸，曾经光鲜亮丽，星光熠熠。

康瑞城扶着许佑宁上车，一关上车门就吩咐司机：“开车！”

那股痛苦的酸涩又涌上心头，腐蚀得萧芸芸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搐发疼。

同事见萧芸芸一脸纠结复杂，调侃道：“芸芸，你这个表情，是要干什么啊？”

他阴阴沉沉的看着秦韩：“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

萧芸芸甚至没有跟苏韵锦说一声，拎起包就匆匆忙忙的跑出门，苏韵锦微张着嘴巴看着她的背影，叮嘱她小心的话硬生生停留在唇边。

“……唔，我跟你说，”萧芸芸很努力的描绘，“我爸爸人很好！好到什么程度呢你想要什么，他给你买；你要做什么，他只会支持你；你闯再大的祸，他都不会骂你！”

秦韩沉吟了半晌，想起父亲的话，还是没有说出真相，只是安慰萧芸芸：“不管怎么样，你永远有我。”

夜晚的高速公路，车辆较之白天少了不少，因此格外安静，车厢内更是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。

难得的是，这里的美食街没有一般食街的乌烟瘴气，每一家门店都干净无烟，外面摆放着户外桌椅，灯光明亮，热闹又舒适。

可是，萧芸芸油盐不进，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感情，只把他当朋友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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