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,那要去了解谁?” 要上楼的时候,接到秘书的电话。
恨意汹涌,密密实实的堵在苏简安的心口,如果手上有刀,说不定她已经冲上去把刀刺进苏洪远的身体里。 她更懵了,摇着头说:“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,我顾不上那么多……而且,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 她不喜欢医院,再说了,她没有生病。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,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,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,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,他真想一口咬下去。
她隐约知道什么,也许那就是以前陆薄言拒绝和苏简安见面的原因。 苏简安像终于得到美味的糖果的孩子,高高兴兴的抱住陆薄言的腰窝进他怀里,又亲了他一口,声音软软糯糯的几乎要让人陷进去:“老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