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头咯噔,大叫不妙,凶手的匕首已经举起,她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了。 “你在哪里?”她问。
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,推给她。 毕竟,当时祁家也有很多宾客。
更大一点之后,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,年头一长,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 她记得管家的证词,他下午出去了一趟,五点多才回来。
“以前的事你不会提?”他又问。 “你干嘛!”祁雪纯快步抢上,挡在浴室门口,“谁准你用我的浴室!”
她不了解祁雪纯,破案时的聪明才智,用不到男女感情上。 祁雪纯如实“嗯”了一声,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包扎的伤口,“他推我,把我伤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