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查阅了一个多小时的资料恶补蛋糕知识,掌握了一些技法后,让厨师帮她把东西全部准备好,吃完午饭后小心翼翼的开工。 陆薄言拿过衣服把苏简安抱起来:“回房间再穿。”
“承哥。”私底下,小陈都是这么叫苏亦承的,“醒醒,快要九点了,你九点半有个会议。” 她踮起脚尖取下那个盒子,摇晃了两下,有“哐哐”的撞击声传出来,说明里面确实是有东西的。
然而用心并没有什么用,她不是差点毁了厨房,就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食材。 陆薄言顺势抱住他家的小怪兽,百分之百纵容的姿态,然后冷冷的回了苏亦承一眼。
洛小夕发现苏亦承跟上来,好奇的问:“你要上去吗?” 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
二十分钟后,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是不是在以教学之名占她便宜啊? 这一天的工作,很快就进|入尾声,下午五点,写字楼里涌出一大帮下班的年轻人,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统迅速被这些年轻人填|满,马路上塞了无数的车辆。
裹浴巾时,他的手难免碰到她,但都是无意且毫无其他用意的。苏简安却还是觉得那几处肌肤都烧了起来,火和热蔓延到她的全身,她整个人都在升温…… ……
点滴无声无息的从玻璃瓶中滴下来,通过输液管进|入她的身体,她瘦弱的身体逐渐有了温度,小手不再那么冰凉了,可陆薄言还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。 但这一次,她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,怔怔的看着苏亦承,确实过了很久才回过神。
“啊!” 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有种莫名的感觉叫失落。
可突然有一天,一切戛然而止,陆薄言要跟她离婚,他冷漠地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,要她签名。 唐玉兰摆摆手,示意她没事。
“这些都不难。” 苏亦承也许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,问她: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怎么了?”
苏简安疑惑的望向护士,护士这才想起来,说:“昨天晚上你一直在昏睡,一定不知道吧,陆先生在你的病床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。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,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。”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这样……好吗? 陆薄言解开衬衫的袖扣,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都是年轻人,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|情要发泄,大家纷纷举手赞同,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,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。 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
苏亦承把车开回公寓的地下车库,直接从负一层上楼。 “你要是会的话,用去找吗?”苏简安想起陆氏传媒旗下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艺人,“早有人自动找上门了好不好?”
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 苏亦承已经放弃劝说洛小夕放弃工作了。
“先生,小姐,我们回到码头了。”船工的声音在船头响起。 商业杂志经常夸苏亦承是商业天才,现在她觉得苏亦承的厨艺更天才!
“她周五晚上的比赛我看了。”唐玉兰给苏简安夹了块红烧肉,“小丫头的反应可真够快的,是块当明星的料。她这两天干嘛呢?” 陆薄言这个人,一向倨傲自信,太多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当成对手,但康瑞城为什么让他如临大敌?
苏简安也不是软弱的人,据理争辩:“我只是喝多了一点,没有做让你丢脸的事。” 她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给洛小夕:“喝掉去睡觉。”
打电话到陆氏问到她经纪人的电话,经纪人却说她早就结束拍摄回家了。 苏简安愤愤然:“一直都喜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