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妈妈
萧芸芸没好气的“哼”了一声：“我只是不想再生一次气！”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
“你不要激动，我们可以帮你调查。”警员说，“不过，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‘案件’，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。所以，你需要等。”
沈越川机智的看了陆薄言一眼，挑着眉说：“这位什么时候叫我表哥，我就什么时候叫你表哥。”
陆薄言下车回家，直到进了家门，他的右手还按在太阳穴上。
深秋的寒意舔舐过萧芸芸每一寸肌肤，层层包裹着她细瘦的双肩和脖颈。
萧芸芸哪里有什么睡意，打量了沈越川一圈：“你以为我跟徐医生做过什么？那种事？”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的声音冷下去，像是要冻醒萧芸芸，“我说过，你不能逼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骗你。”
陆薄言看着萧芸芸眸底的惊惶不安，不忍心告诉萧芸芸，她猜对了。
最后，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，就像这二十几年来，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。
沈越川没有说话，但这一刻，他的沉默就是默认。
从陆薄言的欲言又止中，萧芸芸已经猜到答案了。
萧芸芸终于恢复了乖巧的样子，旁若无人的看着沈越川。
苏亦承脸上的寒意终于一点一点褪去：“先去医院，其他事情再说。”
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，是决定跟着康瑞城，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