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个报社的同事聚集在不远处八卦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忽然说，“今天我碰上季森卓了。”

“电话联系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严妍实在绷不住了。

程奕鸣不由怔然失神。

再晚一点，她担心自己缴械投降。

“等等。”病床上的人忽然冷冷出声。

“你跟他说这不符合规定。”符媛儿让员工婉拒：“我们不接受。”

偏偏人家是追求更好的效果，她如果表达不满，就是她的错。

符媛儿叹气，“严妍，你还想忽悠我妈。”

子吟。

尽管如此，有些话他还是想问一问。

程子同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他在犹豫。

“说说怎么回事吧。”她问。

夜色渐深。

“光谢谢有什么用，下次也请我喝。”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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