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,有什么问题吗?”旁边的腾一问。 “我很累。”她连眼皮也不想睁开。
“你幸灾乐祸是不是?”祁雪川没好气。 “好了,阿灯的事情可以放下了?”祁雪纯问。
“就这样?” 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,开车约莫两小时。
“不管什么时候,我还记得我是一个医生。” 睡梦中,她感觉被一阵熟悉的温暖包裹,一个轻柔沉哑的声音问道:“怎么哭了……”
姜心白唇边的冷笑加深:“我不这样做,怎么能保住自己?我既然保住了自己,为什么不报复呢?” 片刻,轻微的脚步声响起,病房渐渐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