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突然间想起这么个人来。”洛小夕假装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,“她为什么从你的公司离职?”
在这种不可逆转的悲伤面前,再诚挚的安慰都会显得苍白无力,起不了任何安抚作用。
“睡觉你去睡啊,上我的床干嘛?”苏简安指了指房门口,“外面还有一个房间。”那是一个陪护间,布置得和一般的卧室没有二致,睡起来比她这个病房舒服多了。
“今天是周五,你怎么会有时间来医院?”苏简安好奇的问。
为了阻止自己胡思乱想,苏简安给唐玉兰打了个电话,说她和陆薄言等一下去看她,挂掉电话没多久,陆薄言就回来了。
“离婚后,我和谁双宿双飞都不关你事了。”苏简安直视他冰冷的眸子,“我不要你一分钱赡养费,就像我们结婚的时候一样,只在协议书上签个名就好,我净身出户,我们给对方自由。”
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:“问题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
苏亦承向她伸出手:“把手机和ipad给我。”
“哎?”苏简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“他们……过来吃饭?”
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,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,民警遛走了,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,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,在山上逗留很危险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
这种天气,苏简安一定很害怕,他不能再留她一个人。
可是她从来不敢说。因为那是一种奢望。可能性几乎为零的奢望。
这么不知不觉,难道是因为她这两个月过得实在太闲散安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