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伸出手,像许佑宁在梦中梦见的那样,把她抱进怀里。 “从手术室出来,告诉他们手术失败的时候,被那个女人推了一把,撞到椅子上了。”萧芸芸按了按伤口,还是疼得很厉害,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。
直觉告诉她有事发生,理智上她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。 说完,穆司爵往外走去,留给沈越川一个一身正气的背影。
情感上,她却贪婪的想要多享受一秒这种被疼惜的感觉。哪怕这种“被疼惜”也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。 “可是我最不擅长照顾人了。”许佑宁往沙发上一靠,摊开杂志闲闲的看起来,“你还是请专业的护工吧。”
他的伤口那么深,又刚刚重新缝合过,现在肯定还在痛,可他的面色和唇色都已经恢复正常,从表面上看来,他和平时已经没什么两样。 “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死。”许佑宁声音坚决,“现在,我绝对不会回去。”
进了交通局,一切手续妥当后,已经是凌晨两点。 沈越川也不是不知趣的人,摊开一份财经报纸,斜睨了萧芸芸一眼,唇角勾起一抹浅笑,像是玩味,也像是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