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用嘴说是没力度的，她得带着符媛儿抓现场才行。

，我爸担心到头来没捞着好处，反而惹到了程子同。”

“对峙有用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
他既然来了，难道不应该想好自己要说些什么？

“是你。”程奕鸣从头到脚都不欢迎她。

“严妍呢？”大小姐冲她质问道。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“程子同，你存心为难我是不是！”她火了。

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，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，“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？”

“今希，你告诉我他去哪个机场，我直接去机场跟他碰吧。”

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

她说来云淡风轻，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

“你不感觉到气愤吗？”符媛儿问她。

“符小姐？”是服务员的声音。

慕容珏只当她借着子吟的事想把自己打发走，当下也没深究太多。

程子同动了动嘴唇，想要说些什么，但符媛儿已经点头，“爷爷，按您的安排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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