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哪里有那么脆弱,这几天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,辛苦你了。” 片刻,他起身离去。
“怎么没事,我这有大事!”祁妈将手中的杯子放下,“你把这个趁热喝了。” 他只是过来找洗手间,没想到听到如此可怕的内容。
妈的,他被嫌弃了。 ……
他放下手机,暂时不处理这件事。 “有我守着门,不让老杜去交辞职报告!”
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 祁雪纯眸光轻闪:“我爸不做医药生意,但我看司俊风好像有意往那边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