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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闭上眼睛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语气低沉而又复杂，像命令也像极了请求。
这时，穆司爵突然开口：“我以为你在骗我。”
被她盯着一直看，穆司爵只觉得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某些东西，又开始在夜色里蠢蠢欲动。
“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了解康瑞城。”穆司爵的语气说不出是讽刺，还是包含了别的情绪。
感觉就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，许佑宁终于回过神：“穆司爵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刘婶，早啊。”洛小夕问，“简安呢，是不是在楼上带西遇和相宜呢？”
穆司爵肯定跟那帮人强调过，和他合作之后，不允许再和康瑞城沾上关系，梁忠却阳奉阴违，想穆司爵和康瑞城两手抓。
沐沐一下子爬起来，瞪大眼睛：“为什么？”
穆司爵抓过沐沐，看着小鬼的眼睛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要和我公平竞争？”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毫不掩饰她的幸灾乐祸，“某人身为舅舅，去抱相宜的时候，相宜竟然哭了。可是沐沐一抱，相宜立刻就乖了。”
到了楼下，两人很默契地结束这个话题。
如果可以等，如果能等得到，她为什么不等？
许佑宁应了一声，声音听起来很为难，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