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老师……祁雪纯浑身一僵，如同冷水浇头。

茶室包厢里，美华终于将合同放下，“没问题了。”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

于是她站着不动。

然后独自看着蜡烛燃烧到一半。

司俊风点头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

“祁警官，那你什么时候结婚呢？”程申儿不甘心的再问。

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，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

又问：“蒋奈的护照和证件呢？”

祁雪纯暗暗惊讶，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，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，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？

“我还没给纪露露做笔录呢，带什么走！”祁雪纯不放人。

“白队，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，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，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
司俊风走到她面前，目光居高临下，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中，“什么关系？”他追问。

助理看向司俊风，见司俊风微微点头，他才松开了江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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