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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女秘书肩头一抽，她再度求助似的看向程申儿，但程申儿撇开了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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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司俊风当然知道，只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。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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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人做事，从来不会亏待。”程申儿说道，“我要你查一个人。”
但他始终不太赞成，她再来办理和司俊风有关的案子。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窗外车来人往，但没有一个她眼熟的。
“说详细点。”
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，她必须得上。
“申儿，”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还很年轻，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稍顿，他对祁雪纯说：“你便装和司俊风一起进去，一个警察都不去太奇怪，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，他们会降低警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