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苏简安的目光闪烁了两下:“还利息?”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上了二楼,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她问陆薄言: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?”
陆薄言糟糕的心情稍有好转,让司机把音乐关了,顺便拉上窗帘不让太阳光刺到苏简安的眼睛。
“唉。”江少恺叹着气提取组织准备化验,“年纪轻轻的,怎么就想出这种方法来虐待自己?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,用力地把她搂紧,示意她该回神了,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
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顿了顿,她抬起头,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:“我们回去吧,难得周末,不要浪费时间啊……”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看着她唇上冒出的血珠,似乎有一抹带着懊悔的惊慌从他的眸底掠过。
陆薄言自顾自给苏简安挑出鱼肉里的刺:“她玩得正开心,我看着就好。”
直到看见同事们暧|昧的目光,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,“噢”了声,听话地起身。
手镯进|入拍卖流程,可苏简安还是没收到苏亦承的回复。
冷战就冷战!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。
说完她就溜了,去临时宿舍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,出来时碰上江少恺,告诉他:“我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