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去应聘，又符合人事部的招聘条件。”他回答。美华点头：“其实我早就知道布莱曼的身份，和她周旋，都是司总的安排。”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“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
他的话没错，但祁雪纯疑惑的是，“我离开这里之前，姑妈已经决定戴它，为什么她已经拿起来，但又不戴而是放回去呢？她们经常将她的私人物品踢出宿舍，有时候她们回宿舍早，还会把门反锁，她有好几次都是在宿管阿姨的办公室睡的。

“我还有事，先失陪。”程奕鸣转身离去。莫小沫摇头：“我不敢这样说，这都是我的猜测。”

“事情刚说一半你走什么……你先走。”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纪露露脸色一白，顿时杀了莫小沫的心都有。“我们还需要商量。”司俊风眸光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