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目棠摇头：“我们习惯叫路子，亲切，他是我师弟。少有的天才。”祁雪纯在厨房里找到了两颗鸡蛋一瓶牛奶，还给自己做了一份蔬菜。

“我不敢吃莱昂给的东西。”她摇头，药已经扔了。她竟也有不干脆的时候，数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了。

“段娜……”那句“对不起”牧野不知该怎么说出口。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这次他大约猜到了，“祁雪纯手底下有个人，擅长从网络中窃取一切，她们也许会来一招釜底抽薪。”她完全招架不住，甚至没机会提醒他，他们和司妈就一扇门之隔……这扇门还是开着的。

她做了好几次手术，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，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。祁雪纯疑惑，但她了解许青如：“你又搞什么鬼？”

阿灯往管家后颈狠狠一敲，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。“司俊风，你真爱她，就让她自己做选择。而且是等到她恢复记忆。”莱昂忽然开口，“这样你才更像一个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