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追上去:“你要走了吗?” 陆薄言把没处理的文件都递给沈越川:“到G市之前处理完。”
很快的,服务员将打包好的早餐送过来,苏亦承向副经理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餐厅。 “我不是……”苏媛媛终于害怕了,“我没有。”
“她跟我爸结婚后一直住在这里,所有的家具都是她和我爸一起挑的,花园是他们一起设计的。在国外那几年她不能请人打理房子,回来后也不愿意请人,自己一点一点把房子恢复了原样。她说过这辈子不会住到第二个地方去。” 昨天是真的把他累到了吧。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
她惊喜的回过头,果然是陆薄言。 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
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,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,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,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,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,再远一点就是戏台,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《霸王别姬》。 陆薄言头也不抬的“嗯”了声,“让Daisy给我冲杯咖啡。”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 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:“如果看见我了,那天你会怎么样?”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 专用电梯直达一楼,他抱着苏简安疾步走出去,酒店经理见过他几次,他从来都是从容优雅的姿态,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在他的指挥下运转,可现在,他怀里小心的抱着一个人,眉头却仅仅蹙着,眸色沉沉分不出任何情绪,但仔细看,就能看见他眉梢的担忧。
苏简安念书时也看过很多这样的画面,觉得很美好,忍不住扯了扯陆薄言的手:“你有没有搭讪过女孩子?” 用她来喂他……用她……喂他……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 苏亦承几度迈不出去脚步他已经很久没有排队买过吃的了。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 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
第二天,陆薄言让汪杨到洛小夕家去接苏简安,可汪杨打电话回来说他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应门。 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 陆薄言睁开眼睛,小怪兽已经急得眼睛都雾蒙蒙的了,晶亮的眸子急切的看着他,他叹了口气:“我没事,刚才只是在睡觉。”
苏亦承蹙着眉洛小夕怎么跟谁都能一起吃饭?真的不挑的? 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
她和陆薄言之间,怎么可能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? 苏简安淡定地把草莓咽下去,吃水果吃得湿漉漉的右手在裤子上抹了一把,这才不紧不慢地握上赵燃的手:“你好。”
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 他开车去了山顶上的会所。
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,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。 陆薄言将她所有的动作都看在眼里,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他说过的话,她果然还是记不住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瞪大眼睛“呃”了声,瞬间就安分了,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:“老公,我错了……” 陆薄言抱过她,还不止一次,但几乎都是在她不省人事的情况下,唯一清醒的那次是被邵氏兄弟绑架了,他抱着她下楼。
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,虚心受教:“陆先生,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。今天要是不来,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。” “少夫人,我在给少爷收拾行李,你上来帮忙看看可以吗?我不太会收拾,以前都是刘婶负责这些的,可是刘婶今天正好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