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正经聊天还是逗趣，沈越川的声音都百搭。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，你都看了一个早上了，歇会儿！”

沈越川认识萧芸芸这么久，很少在她脸上看见这么严肃的表情。要不要抬不抬头，完全是萧芸芸个人的事情，她这么一说，变得像其他人要求她抬起头一样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说：“好，你可以再也不回去了，别哭了。”他敲门无人应，最大的可能性毫无疑问是……萧芸芸睡着了。

然后，她看见此生最美的景象她甚至以为，越川手术那天，她已经流干了余生的眼泪。

她不需要专业的化妆造型师，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很专业的化妆造型师。他避开许佑宁的视线，动作明明透着心虚，声音里却全都是冷硬：“只要你一直呆在我身边，只要酒会上不发生任何意外，你绝对不会有事，意外也不会有！”

她的语气一半是认真，剩下的另一半，已经充斥着些许怒气。“咦？”萧芸芸愣了一下，说不清楚自己是失落还是奇怪，忍不住问，“越川呢，他今天怎么没来？”说着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，语调加快了一半，“他是不是怎么了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