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什么?”他恶狠狠盯住她。
这个男人就是司云的丈夫蒋文。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,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司俊风将饭盒放好,然后调动按钮,将祁雪纯的座椅慢慢放平。
是最敏感的时候,他不再对养父母有笑脸,是不是因为妹妹的出生?
这话非同小可,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纷纷往后退,引起一片不小的混乱。
“管家也被你收买,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,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,”这样的例子,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,“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,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,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!”
杜明怎么了,为什么写这样的文字?
她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,怎么就不记得,他调用直升机很容易。
她伸手便抓住他手臂,其实是想跟他练练,这才瞧见程申儿原来站在他对面。
只是,顶着“司家准儿媳”这个头衔办案,多少有点尴尬。
美华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,“谢谢你,布莱曼。”
孙教授神情凝重:“但这并不新鲜,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,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。”
司俊风那块铭牌上有一个“隐形”的图案,需要将铭牌45度对着9点钟朝南的阳光,图案才会显现出来。
“我得看看,你放弃我给的线索来这里,会有什么收获。”
祁雪纯汗,他这是来的哪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