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在，她一直都在。

“对不起，”他对上程奕鸣严肃的目光，“事情紧急程总，申儿小姐忽然从医院离开了。”

……

他的注意力在更大的问题上，“我查清楚了，这个‘海盗’是一个境外组织，他们做这件事是组织头目的决定，还是受人雇佣，才是这个案子的关键。”

祁雪纯所掌握的有关程申儿的资料，都是许青如查出来的。

冯佳瞪大双眼，赶紧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“这是公司哎，你怎么能称呼司总的名字！”

司俊风仿佛没听到，只淡然问道：“城北那块地，让不让？”

经理记得很清楚，那天是祁家大小姐的婚礼，而杜明以宾客身份参加，实则躲在酒店里，等待着一辆直升飞机降落楼顶。

但顺着这个话头，她应该可以问出一些什么。

“对啊，刚走，这会儿应该才到电梯吧……喂，你跑那么快干嘛！”

“你有事吗？你要没事你就赶紧走，我们可不是为了你。”

再抬头，她已不见了踪影。

只能根据白唐告诉她的，去找杜明曾经的导师，关教授。

他确信，他现在正在遭受“报应”。

毕竟在这个“girls?help?girls”的年代，女性不公的遭遇总是能很快引起同性的共情。

许青如犹豫：“我……她查不出什么来……”

干老闆是什么怪癖啊夏筠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