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：

理智崩溃的，不止萧芸芸一个人。

她一个女孩，怎么能随随便便把那几个字说出口？

“白天睡多了，不困。”许佑宁嗅到危险，边说边后退。

萧芸芸摇摇头，把沈越川抱得更紧了，俨然是一副不会撒手的样子。

某个可能性浮上陆薄言的脑海，他霍地站起来，“我马上联系司爵。”

萧芸芸拎着包离开办公室的时候，一直在打哈欠。

这一次洗漱，两人花的时间比以往长不止两倍三倍……

“我的把柄在康瑞城手上，最好的解决方法，当然是干掉康瑞城，不过目前暂时办不到。”沈越川轻轻松松，毫无压力的样子，“既然这样，那就顺其自然，兵来将挡，水来土掩吧。”

对于女孩子来说，被喜欢的人求婚那一刻，大概是一生中最惊喜的时刻吧。

“放心吧。”苏简安递给萧芸芸一杯加了蜂蜜的柠檬水，“表哥和表姐夫应该只是有事和越川说，他们不会因为越川瞒着他们和你在一起，就对越川怎么样的。”

“康瑞城？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“我打算速战速决。”

住院前，不管沈越川对她怎么过分，住院后，他对她都无可挑剔，大多时候明知她在胡闹，他却依然纵容。

这个世界上，只有陆薄言才能对穆司爵的命令免疫。

“我们的确在一起。”沈越川的声音十分平静。

“越川是遗传病。”陆薄言简单交代了沈越川的病情，最后看向萧芸芸，说，“我们请了最好的专家替越川治疗，主治是研究这个病二十几年的Henry，现在还有宋医生。芸芸，不要太担心，越川一定会好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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