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他的车子在马路上七拐八拐,拐进了市区里的一个老巷弄。 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 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
苏简安和江少恺一桌之隔,却不知道自己在江少恺的世界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。 她坐在陆薄言的右手边,为了方便她吃爆米花,陆薄言一直是右手拿着爆米花桶,不一会他的手机在口袋里轻轻震动,他把爆米花桶换到左手去拿手机,于是苏简安伸手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摸到,就胡乱在他身上摸了一通。
至于感情……他相信这东西完全可以在苏简安和陆薄言之间日渐产生。 可是,预期中温热的唇瓣没有覆下来,只有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。
苏简安很干脆的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:“趁火打劫的流氓!快点帮我拿下来,下次不找你了,我带小夕来!” fantuantanshu
她的动作令人起疑,陆薄言语气危险:“你帮谁打过?” 要她不提其实很简单,只要陆薄言不提就好。
王太太瞪了瞪眼睛:“玉兰,敢情你这儿媳妇旺你啊。打了一个早上都没见你和牌,她一来你就和了。” 一直到十二点,楼下没有任何陆薄言回来的动静,苏简安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可能他很忙、他出事了,或者……和韩若曦在一起。
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 陆薄言走过去,已经睡得差不多的苏简安恍惚听见响动,睁开眼睛,朦胧中见是陆薄言,笑了笑:“你回来了啊?”
“……” 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:“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!”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把整个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么可能呢?陆薄言又不喜欢她。别乱想了,想太多,往往只能得到失落。 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“……干嘛要上升到道德高度?”苏简安更郁闷了,“明天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嘛。” 哔嘀阁
然而光是这样陆薄言还不满足,他拉过她的手,让她环着他的腰,自己则是紧紧扣住了她的后脑勺,不管不顾的加深这个吻。 苏简安神色认真:“……我想我要不要换一种面膜。”
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 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 苏洪远拿出手机,调出了一段电话录音来播放。
但“看医生”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,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。 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,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,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,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。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,进浴室去麻利换了。 这个男人,真的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本事,是个女人大概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(未完待续)
向韩若曦承诺会和她离婚的人,是陆薄言 一簇火苗,在苏亦承的眸底燃起。
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的门关上,踢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,那道彩虹还挂在天边,色彩绚丽。 陆薄言算是知道她为什么不起来了,让人把车开到会所门口,两人出去却碰上了穆司爵。
苏简安才不怕呢,笑了笑:“你怕Daisy听见啊?那放开我啊,不然我就把她叫进来!”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