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对经理说:“我太太生病了,有些记忆不完整了,当天的情景你们可不可以多说一点?”
祁雪纯微愣,唇边的笑意加深。
它们凑过来大口吃着,不时发出满足的呜咽声。
“这样对方做贼心虚,就会在网吧附近鬼鬼祟祟,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“不行,”他漫不经心,却又不容商量:“本来可以的,谁让他肖想我的女人。”
又说:“她算是命大,这一层楼像她这样的,走好几个了。”
又说:“你们都走。”
又说:“纯纯,给我拿一瓶威士忌。”
祁雪纯笑出声来,忽地抬手,往阿灯头上敲了一记爆栗。
“阿灯看上去不想帮忙啊。”
虽然无语,但她又说不出什么来。
“这次的项目资料我都给他了,”腾一说,“难道他想要知道我们的成本价,把报价再压低一点?”
祁雪纯有点懵,她不应该继续挑拨吗?
“见面地点我来想办法。”祁雪纯略微思索,“我想到之后告诉你,你再跟路医生确定。”
说完他抬步离去。
祁雪纯沉默片刻,“如果按常规治疗,我的病情会怎么发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