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小姐，你现在是停职期间，”助理回嘴，“照理来说，你没有权力执法。”

然而，司爷爷坐在椅子上，双手扶着拐杖，就这样看着新娘走过红毯，似乎一点没认出新娘是谁。

转头一看，不只是妈妈，爸爸也跟着一起过来了。

人都到齐了，就等司云。
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
她觉得这是件好事，就怕司少爷对一个女人的兴趣会持续太长时间。

祁雪纯心想，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，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

祁雪纯服气，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，然而她一脸淡定，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。
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司爷爷。”她当司俊风不存在。
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，现在一小组也很闲，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？

祁雪纯没回答，“程小姐，你最好带着司俊风回去，谁也不敢说这里会不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