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上几乎就写着她脸红的原因,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定好了?我怎么发现还少了一样?”
早上的事情……苏简安确实是故意躲着他的。
他目光如炬,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紧,苏简安知道蒙混是过不了关了,干脆实话实说。
她只好笑着回应。
“少夫人”三个字忒瘆人,苏简安不太自然地笑了笑:“徐伯,你……你叫我简安就好。”
谢谢他那么多次的临危相救;谢谢他在她出事之后,千里迢迢从纽约赶回来。
“恢复得很好,差不多可以出院了。”江少恺看一眼陆薄言,笑了笑,“其实不必麻烦陆先生来看我。”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“然、然后呢?”苏简安的底气在慢慢消失。
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,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。
“陈小姐,你可以质疑我的鉴定结果,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们法医的操守。”苏简安十分的冷静镇定,“我写在鉴定报告上的,都是通过实验还原的真相。你不能因为无法接受事实,就来妨碍公务。现在是民警体谅你们的心情,再闹下去,别怪我们拘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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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末了,送两个女孩下楼。
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
那句话,苏简安是记得的,但是……情况特殊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