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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是姚老板，南方人，”美华满面笑容，“老姚，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布莱曼了，足球学校的项目就是她的。来，大家坐下来谈。”
祁雪纯啧啧摇头，程申儿够狠也够嚣张，就是不太聪明。
她用手指一抠，奶油还十分新鲜，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
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嗯，还是说一说正事好了。
“那样的地方距离城区太远。”司俊风淡声回答。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话没说完，程申儿已经朝船舱走去。
通俗点说，就是白给。
老姑父不以为然：“蒋奈是小辈，大人的决定，她照做就可以了。”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祁父祁妈愣了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，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销售一愣，赶紧将戒指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