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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是不是怕我亏钱？”吴瑞安无所谓的摊手，“既然合同已经交给你了，我不怕亏钱。”
等他反应过来，她已经转身跑开了。
“程奕鸣和吴瑞安，你对哪个更有好感？”符媛儿问。
“洗漱之后我告诉你于翎飞的事。”
严妍摇头：“我要亲耳听到。”
杜明在慕容珏身边站定，阴狠的目光将符媛儿上下打量，“敢假扮成按摩师偷拍我，你是第一个。”
年轻男人脸都绿了，老板敬酒，他不得不喝，但如果真喝，酸爽滋味只有自己明白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
这时，服务生给她们送上餐点。
严妍不动声色，心里却暗自琢磨，程奕鸣一定不会来，即便来了，也一定会因为经纪人自作主张而生气，从而在众人面前否定这件事。
符媛儿心头一震，久久无语。
“我的心意你明白了？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严妍忍不住好奇，问道：“你刚才说的那些，都是真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