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要认我们相宜当干女儿呢！”不过，他不会怪小家伙，许佑宁更不会。

“唔。”洛小夕喝了口咖啡，“如果你现在还有这个想法，你马上就可以开一家曾经梦想的咖啡店。”穆司爵试图理解许佑宁的脑回路，许佑宁却根本不给他时间，直接说：“这是老天在代替外婆提醒你，一定要好好对我，不然他会替外婆惩罚你。”

“你不能叫‘西遇’，要叫‘哥哥’。”陆薄言肃然问，“记住了吗？”许佑宁看着相宜，突然就萌生了要再生一个女儿的想法。

穆司爵看了看时间：“中午了，吃完饭再去。”穆司爵的手无力地滑下来。他想了想，拒绝了陆薄言的建议：“念念已经习惯听见我这么说了。我突然间换个说法，他会以为佑宁不会醒过来了，我所说的话，只是在安慰他。”而按照念念的性格，如果真的这么以为，他是不会问穆司爵的，只会一个人默默消化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。

有医生宣布死亡时间的声音。医生说，亲近的人经常来陪陪许佑宁，对许佑宁的康复有好处。

沈越川不知道被哪一句戳到，突然就不闹萧芸芸了，抱着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。“算是改变了吧！”苏简安抿着唇说，“至少，出去旅行和开咖啡馆的想法，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