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感觉到一阵无明业火冒出来，从鼻息里冷哼了一声，退出游戏，就这么结束了和许佑宁的对话。

可以说，他们根本无法撼动穆司爵。

康瑞城似乎是看不下去了，不悦的出声：“好了，沐沐，回房间睡觉，不早了。”

许佑宁想了想，发了一串长长的省略号，接着说：“好像没办法证明……”

第二天中午，穆司爵把记忆卡插进电脑，显示出来全部内容。

她也不知道，她是在等沐沐的消息，还是在等穆司爵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进了书房，许佑宁走到阳台上，倚着栏杆，拨通苏简安的电话。

“当然了。”周姨抱了抱小家伙，“我会很想你的。”

唐局长躺了口气，说：“我先回审讯室。”

只是，在他从前的构想中，这一天来临的时候，他一定是孤身一人，孤军奋战，他无所顾忌，也无所畏惧。

“看起来，事实就是这样。”穆司爵也很无奈。

大概是缺氧的缘故，许佑宁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。

“嗯。”穆司爵交代道，“送去私人医院。”

许佑宁的声音低下去，过了半晌才缓缓说，“我不是拒绝你，我是……不能配合你。”

许佑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，扬起手狠狠扇了康瑞城一巴掌，看着他的眼睛：“跟你对我外婆做的事情比起来，这一巴掌，根本不算什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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