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太不像他以前的行事作风了。

“林总，”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今天难得你过来，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？”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严妍问。

她捂着额头看去，只见对方也捂住了胳膊，疼得脸部扭曲。

这下郝大嫂不明白了，“他提的离婚，干嘛还追你这么紧。”

子吟走上前，更加靠近符媛儿，才发现符媛儿身后是一个断崖。

“要回你自己回吧。”她转过身不看他，“我不回去了。”

“你猜。”

她没想到程奕鸣也在，也愣了一下。

程奕鸣用心险恶，如果程子同点头，他就会说“还知道买礼物哄老婆，两人感情很好”之类的话，让子吟提起戒备。

晚一点知道，少一点伤感。

她每天守着妈妈，每天置身在陌生的环境中，有时候会呼吸困难，有时候会出现幻觉……

“听说程总是因为外面有人离婚的，难道这位就是那个小三？”

程奕鸣不悦的皱眉：“你来找我，就是问这件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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