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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，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，偷她保管的U盘。
雷震瞪大了双眼，“三哥三哥！”
原来是有寓意的，只是过于质朴简洁了一些。
“老三，我想回家了，”这天祁妈对祁雪纯说道，“回C市。”
祁雪纯本打算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，第二天一早，她便发现自己这个想法很不成熟。
祁雪川摇头，“你没错，错的是她，但她也付出了代价。”
莱昂冷冷一笑：“可能已经晚了。”
谌子心和程申儿显然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，也没有问。
“你觉得司俊风的爸爸应该是什么样？”她问。
两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，便知道对方都想起许青如了。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硕大的无影灯在他头顶明晃晃亮着，仿佛他整个人被放大暴露在人前。
“我没想法，但你如果希望，我可以帮忙。”
他离开露台后，她忽然想起来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稍顿，他问：“为什么司总不想让你知道病情，你也要装作不知道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