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秒懂，不由地暗汗：“你该不会想说，包厢里有避孕工具什么的吧。”

严妍叹气：“你说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！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跟他说实话好了，“程子同，谢谢你安慰我，我知道今天你是故意陪着我的，怕我知道季森卓要结婚会受不了。”

严妍点头，听上去这件事的确更简单了，但她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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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必麻烦小杜，你自己送进去不是更好？”符媛儿忽然出声。

“现在知道想做一点事有多难了吧。”符爷爷说道。

符媛儿失落的放下了电话。

泪水，忍不住的滚落，差点滴落在这份协议上。

“你看你孤零零的躺在这儿，也没个人陪你，我多留一会儿不好吗？”程木樱索性在凳子上坐下来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“谢谢林总。”严妍嫣然一笑，手抬起来，拿的却是杯子而不是筷子。

符媛儿瞅准机会，抓起一块石头便朝她的额头砸来。

“山区虽然生活条件差点，但空气水质没得说啊，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！”严妍从来没见过她脸色这么差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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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抬起脸，冲她点点头，“媛儿，你来得正好，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