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笑眯眯的:“我知道再过几天就是陆氏十周年庆了,不论其他的,我好歹是陆氏的艺人,你能不能给我张请柬?”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:“下车。”
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,在她跟前蹲下来,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,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,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,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。
唐玉兰装得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:“好了,赶紧吃饭。”
“你不跟我们也打算指派你。”闫队长面色凝重,“简安,我们怀疑凶手要连环作案。死者平时为人和善,没有和任何人结怨,初步判断凶手和她没有瓜葛。这个凶手很有可能心里有问题,我们怀疑他还会寻找下一个独居的少女为杀害的目标。你兼修过犯罪心理学,验尸的工作交给江少,你帮我们找凶手。”
她近乎哀求的看着陆薄言:“去哪里都可以,我不要呆在医院。”
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陆薄言看着小怪兽的背影想晚上,她准备怎么让他享受?
“干嘛?我说的都是实话啊!”洛小夕狗腿地看向陆薄言,笑着说,“唔,刚才简安还说,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来着,你都听见了吧?”
洛小夕双手环胸冷哼了一声:“有本事你来啊。”
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,洗得干干净净,他细细嗅过闻香杯:“茶很好。”
他开车去了山顶上的会所。
苏简安站在衣柜前就莫名的红了脸,半晌后支支吾吾的说:“好了,你……你先把这些拿到你房间去。”
苏简安却没有一点害怕的迹象,反而笑了:“你们确定要绑架我吗?”
滕叔看着苏简安片刻,旋即笑起来:“你把我想跟你说的话都说了。简安,你告诉叔叔,你喜欢薄言吗?愿不愿意跟他过一辈子?”
她深知那家小店的生意有多好,老板又是个原则性极强的人,陆薄言把他请来,应该花了不少功夫。她再不想跟陆薄言去都好,但唐玉兰所希望的,她就得尽量满足她只剩这个方法回报唐玉对她的好。
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,她要把针头拔了:“我想回酒店。”刚结婚的时候苏简安确实是有些怕他的,就像他的那些下属敬畏他一样,但是……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他,而且敢惹他生气了呢?
陆薄言早就发现她特别的青春漂亮?陆薄言也不怒,不急不缓的问:“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理由?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“因为她擅长掩饰低落和不悦的情绪?”苏简安说,“都是被我哥用一次次的拒绝训练出来的。”
会所大楼到室外运动场有一段距离,懒得步行的人可以选择坐会所的观光电瓶车。陆薄言和苏简安一出大楼,一辆四座的观光电瓶车就开了过来,紧接着苏简安就看见了苏亦承。苏简安仅仅知道这些,还是妈妈告诉她的。当时妈妈还说,哥哥的爸爸去世了,他心情很不好,她要去逗哥哥开心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,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