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听懂了沈越川的话，还是柔软的沙发实在舒服，还是其摇了摇瘦瘦的尾巴。

“这种心情我也经历过。”刘婶说，“刚当妈妈那会儿，我离开我女儿一分钟都觉得难受，但是看她一眼，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安全了。”

前台也不失礼，让人给林知夏端了一杯柠檬水。

“这也不行。”医生说，“病历是会跟随你一生的，胡乱写，以后会误导医生的判断，没有医院敢做这样的事情。秦少爷，你另外想办法吧。”

“你实习那点工资，够两三次下午茶？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钱现在是你的了，怎么花是你的事。女孩子，卡里余额多点不是坏事。”

苏简安想起主任的话：有可能是隔代遗传。

沈越川的手指敲了敲桌面：“既然不介意树钟氏这个敌，那我们顺便……整一整钟氏吧，把恩怨挑得更大一点。”

中午吃饭的时候，沈越川把名单给陆薄言，说：“都联系好了。最快的今天晚上就出发来A市，最慢的后天一早也能到。”

萧芸芸接过纸袋看了眼上面的快递单，“哦”了声，边拆边说，“是我定的医学杂志。”

这个晚上，她只是在重复昨天晚上，整整一夜未眠。

“表姐，你让我看到了一种人！”萧芸芸说。

现在，或许可以……

“不是。”阿光小心翼翼的说，“我们回来已经半个多小时了，只是……我一直不敢叫你。”

保镖不太确定的看向陆薄言：“陆总，就这样由着韩若曦吗？”

陆薄言不放心：“我跟你们一起上去。”

沈越川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