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实际上,陆律师的妻儿并没有自杀身亡。
说起来,这算不算一次精心策划的“作案”?
说完,阿光冲着米娜眨眨眼睛,笑得十分欠扁。
“……”
她一定可以听声分辨出来,地下室的入口已经被堵住了。
阿光哂笑了两声,接着说:“你的夸张手法用得出神入化啊!”
阿光查了一下,买单的男人是梁溪的顶头上司,而早上和梁溪一起吃早餐的那个男人,是梁溪的一个学长,在一家五百强外企上班,事业上已经小有成就,最重要的是,此人家境十分不错。
许佑宁现在检查室里,就是靠等穆司爵的消息撑着吧?
男子愈发觉得诡异,看了看四周,恰巧看见医院的标志,胡乱指了指医院大门,说:“反正你受伤也不关我事,我不会管你的,这旁边就是医院,你自己进去处理一下伤口吧!”
米娜忍着心底的厌恶,拿开餐巾。
许佑宁摇摇头,显然不同意米娜的话,说:“如果是别人,我不清楚。但是,如果是阿光,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他不会原谅欺骗他的人。”
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,带着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,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。
“进来。”
“哦。”米娜点了点头,“这样我就放心了。”
所有人,都站在手术室门外的走廊上。
许佑宁使劲憋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憋不住,一边笑一边满花园地追着穆司爵打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