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”苏简安用安慰的语气和陆薄言说,“你承认自己病了,我不会笑你的。”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
为什么不介意呢?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不介意的啊,可他们……只是一对演戏夫妻而已。
苏简安脸红似血:“陆薄言,我的手好酸,你能不能快点?”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
苏简安猛点头,陆薄言却是一副再寻思着怎么刁难她的表情,她干干脆脆的抢过来,尝了一口,虾肉鲜嫩紧实,海鲜的鲜香味顿时溢满口腔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。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“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?”苏简安愣怔了一下,“怎么会被打?”
商场上谁都知道陆薄言打击对手时快狠准,竞争时冷血无情,对自己和下属都严厉到一般人无法忍受的地步,但是他并不苛刻,也绝对正义公平,背地里玩阴招的事情他从来不干。
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“算了。”她愤愤然道,“我还是听陆boss讲什么!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
陆薄言浅眠,被苏简安的动静惊醒,蹙着眉睁开眼睛,也起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