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一个星期，他真的每天下午都过来……而且每次来都将车停在院外，然后提着一袋食材下车，进院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程皓玟明明有问题，但白唐却不派人盯着他，一直说没有证据，自己不主动去找，怎么会有

“这个跟我妈的病有什么关系？”

她给过他什么承诺？

他凶狠的盯着电话，片刻才将它抓起来，冲那头低吼：“你被解雇了！”

“经理……”祁雪纯迎上前，白唐却皱眉打断：“你想问的我都问了，进来开会吧。”

白唐被气笑了，没想到她的小词还一套接一套的，“好，说说你的假设。”

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，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，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。

但程家子孙这个身份对他来说，却弥足珍贵。

程奕鸣愣了，严妍说了两遍“快调头，快调头”，他才反应过来。

他吓了一跳，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，不由皱眉：“你也不知道敲个门。”

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，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，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。

“照你这么说，我和你爸都枉为人了。”

严妍美眸轻转，最容易说的，就是她管不了公司的事了。

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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