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，沈越川丝毫没有责怪萧芸芸的意思。

这时，周姨在等。

许佑宁迎上穆司爵的目光，说：“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
许佑宁一时无言。

许佑宁正想问她为什么看不见了，眼前的一切就又恢复明亮，世界重新映入她的瞳孔，她第一次发现，能看见这个世界的颜色和形状，竟然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。

穆司爵第一次因为后怕而全身发寒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。

本来就该死这几个字彻底刺激了许佑宁。

陆薄言一只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，同样无解：“这个问题，你只能问司爵。”

但是，这样还是不能说服陆薄言。

沈越川皮笑肉不笑地答道：“宋医生，你想多了。”

穆司爵替她挡刀，这件事太令人震惊，也太容易令人起疑了。她的正确反应是，她应该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，而不是等到康瑞城问起的时候才去思考。

关键是，这一刀原本的目标是许佑宁，却被穆司爵挡了下来。

穆司爵觉得，这件事，她有必要让萧芸芸知道。

这听起来像一个笑话。

她也痛，可是，她也放心了。

这一看，就看见康瑞城抚上许佑宁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