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蓦地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不由分说压下硬唇。
喜欢钻研学问的人一般都喜欢安静,她也没多想。
即便路医生没有第一时间出现,但他是住在后面那栋小楼的,而且谌子心的伤,医学生的确可以处理。
正常情况下,他们不应该抱头痛哭吗,她有可能只剩下三个月好活了……等等,路医生跟他说这话是什么时候,这都过多久了!!
“司家?”
她从后环抱他的肩头,柔唇凑到他耳边:“我当然会没事。你现在得跟我回家了,我还等着你和我在谌子心面前演戏呢。”
“妈,你再用力点吧。”祁雪川慢慢走过来,冷眼看着她,“我无所谓,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主。”
检查结束后,路医生对她说道:“淤血的面积比以前缩小了,但它的位置更深了。它在一点点往你的大脑里渗透。”
办公室里静默了良久。
三天后的傍晚,酒会开始了。
祁雪川冲她竖起大拇指,“老三,以前我没看出来啊,你驭夫有道啊!”
好吧,他顿了顿,“以后我不小心得罪了司俊风,希望你再帮我一次。”
“当你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,你想从他那里得到的,一定不是同情。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。
“我明白了,它们不是第一次见你!”
祁雪川跟上去,声音里又有了笑意:“我就知道不是你,你可能有点大小姐的刁钻野蛮,但你骨子里不是坏的。”
“很疼吗?”他一愣,平静的脸色就要破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