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一度也认为是这样，但车子追到半道，他停下了。

之前程申儿接触她，是因为无意中瞧见祁雪纯假扮身份忽悠美华，她抱着很纯粹的目的，给祁雪纯搞破坏。

莫子楠面无表情：“主任的确给我打了招呼，但数学社的规矩，数学单科测试必须连续三次A+，再通过数学社的测试，才能成为社员。”

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，“我有案件上的事情，想要请教您。”

“你为什么选择祁家？”对方的语调忽然变得质疑。

“我让你去查的是杜明吗！”司俊风愠怒。

“警官，你没听过一首歌吗，朋友来了有美酒，敌人来了有猎枪！”

助理一边开车，一边点头说道：“今天晚上家里人多，祁小姐很难查出来。”

忽然，程申儿放下酒杯，趴在了桌上。

纪露露抬头，死死盯住司俊风。

怎么，三小姐这么早就走了吗？

上车后，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，低声安慰她：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，他是个老油子了，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，早点结案，早点下班。”

“嘿，你大言不惭，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，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
“我……跟你们拼了！”蒋奈抓起背包便一顿乱甩，双手却立即被抓住，她像一棵被拔起来的树，被人朝前拖去。

也叮嘱司俊风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。

“嗯，那我先想想提什么条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