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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，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，“你怎么上来的？”

白唐承认她说得有道理，之前几个案子她都办得很好。

祁雪纯搞不清自己睡了多久，她感觉自己像摔进了一堆烂泥里，只想呼呼大睡。

这是百年老字号，有自己的规矩。

根据旁观者的描述，事情发生在女生宿舍的走廊。

从审讯室出来，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。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司爷爷着急：“你是司家最有前途的孩子，司家能不能再往前进一步，希望都在你的身上。你不是自己娶妻，你得考虑整个家族，祁家有什么能帮到你的？”

程申儿紧咬嘴唇，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。

“你告诉我，你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，我原谅你昨晚失约。”

打开邮件，祁雪纯越看越惊讶，莫子楠的经历丰富多彩，根本不像一个19岁的孩子。
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
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
“你不知道她吗，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，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。”

她低下脑袋，心里一片茫然，不知该怎么面对心中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