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时候陆薄言还在睡,她看时间还早,想了想,继续睡。
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上
“这是一件好事没错。”陆薄言指了指桌上异常丰盛的菜肴,“但现在就庆祝……”
“可是,有时候女人还是要柔软一些才好呢。”记者说,“当然指的不是软弱,而是女性特有的温柔。”
神奇的是,陆薄言都能答上来,不管她问什么。
今天记者们守在医院是为了报道韩若曦探望陆薄言,拍到苏简安和江少恺同框,纯属意外的大收获。
苏简安惊动江夫人演这一场戏的目的,无非是为了让陆薄言死心。而那天江园大酒店那一面之后,陆薄言也确实没再找过苏简安。
但转而一想:陆薄言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她会趁机逃跑?他肯定有所防备。
苏简安却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,更不打算要这个孩子。
并没有完全睡死过去,迷迷糊糊中,她被安置在温暖的被窝中,有人细心的为他掖好被子,在她的眉心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。
她放心的松了口气,起身进了浴室洗漱,因为这里没有她的换洗衣服,她穿了一件陆薄言的浴袍。
苏简安一度以为她对苏洪远的抵触情绪就是恨,但原来真正恨一个人,是想要他被法律制裁,恨不得他遭遇报应,在忏悔中度过余生。
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:“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,我会连粥都喝不了?”
陌生的环境给了苏简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,她推拒着:“你、你还有工作。”
见苏亦承和洛小夕是一起来的,苏简安就知道什么都解决了,心情顿时好了不少,坐起来,从床头柜的果盘上拿了个橘子给洛小夕:“我哥昨天买的,酸的。”
当时陆薄言的回答模棱两可:“有些事情,说出来你无法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