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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觉得很抱歉。
这就是他的证据。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
严妍真的只在电视剧和小说里见过祁雪纯这样的女生。
醉汉们被酒吧保安带到了办公室，但他们谁也不服气。
闻言，祁雪纯眸光一亮，她当即拿出一盒红米，伸手进去抓了几把。
程奕鸣微愣：“你见过严妍，在哪里？”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“你别管她，她就那副样子，讨人厌。”阿斯劝祁雪纯。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，有什么指教？”她问。
她犹豫着要不要去，毕竟程奕鸣跟她说过好多次，让她不要管程家的事。
她什么出格的事都没干，甚至连房门都没迈出一步，凭什么让她表现得像被男朋友抓包的样子。
这个男人，总是在点滴间流露他对她的所有权。
司俊风挑眉：“为什么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