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被他这话逗乐了，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她听到他们说，“又是这个娘们，森林里苦头还没吃够……”

“爷爷，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，轻拍他的背，“祁小姐不喜欢我，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
祁雪纯怔然，“什么外籍人士？从来没听你提起过！”

“祁警官，你……你跟司总很熟吗？”出了咖啡馆，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，江田才敢小声问。

“管家跟你说什么？”祁雪纯立即问。

“别在我面前哭，”司俊风不耐，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我们没可能。”

车子往学校疾驰而去，一路上祁雪纯都没说话，而是严肃的盯着司俊风。

“不，你知道得很清楚，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，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！”

正对着她手里的合同。

“昨天也怪新娘吗？”祁妈反驳：“不是你们保管不当，婚纱会被损坏？”

他接着说：“餐厅在顶楼，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，所以商家不多，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。”

大厅角落里，转出程申儿的身影，她身边跟着另一个年轻的秘书。
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
司俊风安慰着拍拍她的肩，“查清楚，了了你心中的结，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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